close

18

 

W,地下特設機密室。

 

  這廣闊的一層樓沒有其他地下室裡該有的煩悶空氣,反而涼到讓人從腳指冷上心頭,那背後些許的涼意卻讓坐在中央辦公的水無言毫無任何懼怕的感覺。

 

  在死面前那溫和有禮的笑臉消失得無影無蹤,多的卻是冷到不行的無情。水無言隨意的翻動著身旁男人特意送上的文件,心思卻仍然纏繞在那個輕易離去的女人身上。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試著壓下胸口那不斷升起的怒火,死走了……那女人竟也不約而同的在自己的眼皮下逃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找到她們的人?」「是的,真的非常抱歉。」站在一旁靜候的男人一聽見主子的問話,趕緊走近水無言的身旁回話。男人那帥氣的臉蛋帶有幾分幽美的氣息,那既帥氣又可以稱上漂亮的臉蛋恐怕會讓不少女人忌妒又羨慕。

 

  「抱歉?悠月,你倒說說看我花了多少時間親手栽培出這樣的你?」水無言將眼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冷嘲熱諷的問著。

 

  「五至八年,是您親手把我從神那拉回到這個地獄的。」悠月在這男人眼前有說不出的卑微,但如果仔細從他的眼裡看去便會尋到一絲尊敬與敬佩。

 

  「八年的栽培還會讓你愚蠢到把亡搞丟?亡在W的地位僅次於你,我也早說過幾十次要你親手收下這個女人,亡絕對配得起你。」水無言不屑的將桌上的文件用力的砸向他,話語中全都是氣憤和指責。

 

  「我不能!她和我走不到盡頭,主人不是也很清楚她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這是第一次悠月試著反抗這個讓他感激到視如撒旦的男人,為的卻還是那個一直自說不愛的女人。有時不愛也是一種愛情,因為太愛而選擇不愛。

 

  「那又怎樣?她是我水無言的作品,就該為了我的利益而活著。」撒旦不在乎的語氣讓悠月再次看清了水無言這個男人,心裡的尊敬又再度增加了一分。

 

  「她已經和余凝翔離開這了,主人希望我怎麼找回?」悠月決定放棄繼續為那女人說情,反問起要怎麼抓回亡。比起自己對於那女人的愛情,悠月認為眼前這男人給予他的人生才是所有的一切。

 

  「亡晚些再找回,先把死和周翼抓回我眼前。這次我不會再輕易留下這個大禍根了,周翼本就不該留著。」這條命是他親手給的,那撒旦就是最有資格取回那條賤命的人。敢帶走他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承受這一切的後果!水無言的笑容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那笑教人不敢恭維。

 

偏遠市區,江湘鎮。

 

  江湘鎮的四周幾乎都是樹林,所以很多想要找尋自在的隱居人都會居住在這個城市,不僅空氣好,人也比大台北地區親和、單純的多。而坐著捷運從西門町到台北轉運站的姐弟倆也選擇來到這樣低調的城市裡躲避。

 

  「這是哪?」死不解的跟著弟弟穿過樹林走近這隱密的房子。看似破舊的房子掩埋在那些無人清掃的落葉堆,就算外圍的人真注意到也會認為這裡報廢已久無人居住。

 

  「這裡是我和爵妹借的一個地方。爵妹是當初收養我的家庭裡的女兒,是個小我一歲的女孩。她是個頭腦聰明的精英份子,能暫時幫我一陣子。」周翼牽起姐姐的手走入屋子,順手開了客廳的燈。光一照亮房子的各個角落,令人訝異的是屋子並不如外面的人想像一般糟糕,反而打掃得一塵不染,看起來十分舒適。

 

  「姐,坐下來休息一下吧。」周翼笑著將疲憊極的她壓下沙發,自己反而想去倒了一杯水給死解渴。

 

  「翼,別忙了。讓姐好好看看你好嗎?你都快把姐嚇死了。」死拉住了弟弟,要他將上衣脫下。周翼沒問原因直接聽她的脫下,上半身全都是嚇人的鞭痕與燙傷,胸口最為顯眼的便是當時被W射傷的槍痕。

 

  「還疼嗎?」周巧死忍不住哽咽了起來,手輕輕的撫上那傷口就怕弄疼了他。那極為輕柔的動作讓周翼笑了,他直接伸手將姐姐給摟入懷裡。

 

  「姐,不疼了。只要妳不再繼續待在那,我就不疼了。對不起,總是放妳一個人……」周翼溫柔的對著周巧死這麼說著,對他來說再也沒有什麼會比周巧死的人生重要就宛如周巧死願意用沾滿鮮血的代價交換周翼最好的生活。

 

  「活著就好了。別再這樣嚇姐姐了,好嗎?」周巧死說著心頭卻忍不住浮現紫玫瑰的身影,那男人正在做什麼呢?才一天而已,她就好想他。

 

  復活的男人加強了手裡的力道將女人緊抱著不肯放開,本該是親情的情愫卻因為這女人的付出漸漸產生了不該有的化學反應。狹窄又自私的愛情空間,該怎麼容下這男人的出現?撒旦的復仇才正要對這從地獄歸來的人展開報復。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唯莿。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